kaiyun体育:瑞典田径运动员不敌劲敌,憾负
「音义结合的翻译,
巧妙的真不像话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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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一事,本来就是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。在翻译外来词时,音译、直译和意译没有绝对的孰优孰劣之说。要结合语境,本着“信、达、雅”的原则,才能分析孰好孰坏。本文全是我个人的拙见,没有传播私货的意图,只是希望能引起大家的一些思考,你们也有所取舍。
历史上汉语吸收外来语中的词语中,音译词在初期用的很多,很多舶来词都是单纯音译,文化隔阂感较重,但随着历史发展,许多音译词往往在风行一段时间后逐渐被后来新生的意译词所取代。例如:德律风——电话,盘尼西林——青霉素,还记得当年历史书上的德先生和赛先生吗?Democracy and science。
?我个人认为出现这样的情况有如下几个原因:
第一,汉语词的音节比较短,大多是单音节或双音节,多音节词少,而音译词往往是多音节的,汉语母语者念起来不顺口。
第二,汉语属于表意文和字系统,而英语是表音文字系统,音译会牵强。
第三,汉语是声调语言,每个汉字有一个或多个固定的声调,也不适合音译外来词。
当然,在翻译外来词时,在汉语中找不到准确对应的表达时,就需要音译了,例如国外的某些品牌、外国人的名字、许多外国的地名等等。
而直译与意译在翻译外来词时的取舍也要看具体情况。直译更容易忠于原文,但是比较死。如欧美文化中的一些意象的意义与中国文化中相对应的是有差异的,很明显的如“龙”,西方的“龙”是残暴邪恶的象征,东方的“龙”表示一种权威和高高在上,再如“西风”,英文中指海上吹来的温暖的风,中文的西风多指寒冷的风。意译虽相对灵活,但也容易和原文产生一定的偏离,会丢失原文的一些意境。
但不可否认,我国译者在翻译外来词时也有很多令人拍案叫绝的例子,多是音义兼顾,好译名真是不少。举些栗子,一起来欣赏、借鉴和学习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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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ungee蹦极
parkour 跑酷
motor 马达
engine 引擎
carnation 康乃馨
Paracetamol 扑热息痛,读音药效都在里头了
Gene 谈家桢先生将其翻译成“基因”,决定生物性状的基本原因。
fontainebleau法国巴黎郊区,国王的行宫 ,朱自清先生音译为枫丹白露宫,枫叶如血,白露为霜。
Les Champs-Elysées,香榭丽舍大街(话说很多人到了巴黎之后纷纷表示被“香榭丽舍”的翻译给坑了…)
Yosemite优诗美地
Deloitte德勤
Pentium 奔腾
Porsche 保时捷
Donau 多瑙河
Firenze翡冷翠
Benz 奔驰
Tide 汰渍
Vacheron Constantin江诗丹顿
Subway 赛百味
Red delicious apple,原译为红地厘蛇果,后简称为红蛇果
Gestapo 盖世太保,德语“国家秘密警察”Geheime Staats Polizei 的缩写,简直NB的无法直视
Voldemort 伏地魔
Carrefour 家乐福(法语中的十字路口)
IKEA宜家,“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”(由创始人名字的首写字母IK和他所在的农场Elmtaryd以及村庄Agunnaryd的第一个字母组合而成的)
ham-shop英国跳艳舞的聚乐部,香港人管这个叫咸湿……
略略略......
?化妆品品牌简直就是音译界的一股清流:
兰蔻 Lancome
雅诗兰黛 Estee Lauder
碧欧泉 Biotherm
悦诗风吟 Innisfree
娇韵诗Clarins
雅漾 Avene
欧莱雅L'Oreal
美宝莲 Maybelline
悦木之源 origins
自然晨露 dewy tree
可伶可俐Clean&Clear
露华浓 Revlon
科颜氏Kiehl's
施华蔻 Schwartzkopf(德语黑人头的意思...)
略略略......
? 当然还有奢侈品也毫不逊色:
香奈儿Chanel
爱马仕Hermes
古驰 Gucci
蔻驰 Coach
伊夫圣罗兰 YSL
劳力士Rolex
范思哲Versace
百年灵 breitling
法拉利Ferrari
百龄坛 Ballantine‘s
百达翡丽Phillippe Patek
浪琴Logines
天梭Tissot
万宝龙Mont Blanc
宝格丽 Bulgari
略略略......
另外,我发现我国对外来词的音译法的历史演变有一种趋势,如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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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人认为,19世纪后期之前对外来词的译法,音译比较简单粗暴。
举例,乾隆年间,东印度公司到舟山贸易,浙江巡抚武进升在奏章中把英吉利写做“莺蛤蜊”,英国商人Harrison被翻译为“蛤蜊生”。光绪年间,伯理玺天德 = President, 槐得好司 = White House。不过葡萄牙当时被叫做博都雅,个人觉得还不赖。
19世纪后期到民国末期,个人认为,音译的同时比较追求雅驯。
比如当时国家译名,普遍好听,英吉利、法兰西、意大利、美利坚、德意志、瑞典、荷兰、瑞典、瑞士,这些早期定下来的译名较为优雅大气。《乱世佳人》的老译本里,斯嘉丽奥哈拉被译作郝思嘉,瑞德巴特勒被译作白瑞德Christopher Francis Patten翻译为 彭定康,香港末代总督。赫胥黎(Huxley),译名用了我国古代传说中的赫胥氏,Grégoire Espesset——郭艾思,但感觉这样的坏处就是不知情人士常常误以为他们就是中国人。当年给丰田系译的名字很多都不错,凌志,佳美,花冠,皇冠等等。但是也有反例,如Moçambique(现在做莫桑比克),旧译却是莫三鼻给,比如1927年,上海街头悄然增加了一种饮料——“蝌蝌啃蜡”,就是如今的可口可乐,一开始中国人都不敢喝它。
新中国成立后,音译(按照新华社译法)一般不再过度追求雅驯了,但一定要切音,且有标准统一化的趋势。
利玛窦先生Matteo Ricci若按当今新华社译法,该叫马特奥·里奇。Lexus凌志,可惜商标本身被注册了只能被译为雷克萨斯。清朝与民国时,法国驻华公使名字涵义甚好,如Aime Joseph de Fleuriau,译名叫做傅乐猷——乐于谋略,而到20世纪60年代往后,法国公使们的名字就不在寓意上下大功夫了,如Lucien Paye叫吕西安·贝耶,非常切音,而且一看就是老外的名字。
现在的翻译(依据新华社)虽然相对于民国时期对雅驯不再一味苛求,但的确提供了一套较为规范的翻译的规则。老派翻译有信达雅的优点,但需对每个词都作出特定的翻译,其翻译方法不能灵活推广到其他单词,缺乏标准化,费时费力,翻译效率低,也跟不上时代的快速发展,同时译法过多,也易造成误解,比如Monroe 梦露?门罗?
不过关于“民国遗风”,事实上,民国年间真正翻译的好的大陆也取其精华并保留了下来。比如著名医生白求恩(Bethune),传教士马礼逊 Robert Morrison,物理学家薛定谔 Schrödinger,篮球运动员张伯伦Chamberlain,女星费雯丽Vivian Leigh,比如以上提到的一些国名等等。
总之,具体问题具体分析。对于音译、直译和意译,我们很难说孰优孰劣,事实上,这两种方法都是必要的,当然能做到音义结合最好。以上纯为个人观点,带私货的干货,大家有所取舍便是。
εïз
-GOOD NIGHT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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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言又一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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